里满是不解——什么叫那又怎么样?
她说的难道不明白吗?那些刺客早就做好充分的准备,这让她爹爹怎么查?
齐琰恨铁不成钢的叹叹气,摇头抿着茶道:“杭大人乃是京城顺天府尹,如今连刺杀郡王的刺客都抓不住,在皇城里准备刺杀的人,哪个不是准备充分?”
“难道就因为他无能,就可以放任此事不查了吗?还是说日后顺天府,应天府乃至大理寺,一有查不出来的案子只要跑到江淮云千宁的面前哭一哭,那还设立这些衙门做什么?”
“干脆都辞官吧,门口抓只狗还能问味追踪,朝廷养着他们是让他们吃闲饭的?”
齐琰一开口便是十足的嘲讽,半点不留情面的。
杭芝月闻言心里更加委屈,哭的也更凶了。不是都说齐三公子性格温和吗?怎么偏对她疾言厉色。
江淮被哭的心烦,对着门外抬手,道:“送出去。”
“云千宁,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杭芝月起身满是愤怒,云千宁一开始被吓一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她瞧杭芝月可怜,本还想着帮她说说好话,可眼下她这理直气壮的态度,便是她也是不想忍了。
“我答应什么了?我告诉过你江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