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卷上并没有记载。
此事已经过去十余年,还有谁想要旧事重提?
“你肯定猜不到这人是谁。”齐琰故意卖了个关子,见江淮挑眉看他,笑了一声,赶紧说道:“是那位状元驸马。”
“季元斌?”江淮声音不自觉的冷了几分,齐琰点点头,道:“就是他,虽说是暗地里在查,不过对我来说跟明面上查没什么区别了。”
齐琰在京城中的人脉之广,怕是要连他老子都要自愧不如。
江淮沉眉,说话间云千宁便回来了,他转过看过去,问道:“那天季元斌跟你说什么了?”
云千宁一愣,鼓着嘴把当日季元斌对她说的话大概重复了一遍。
齐琰听完嘴里的茶差点喷出去,连忙放下茶盏使劲捶胸口,咳嗽好几声才道:“他疯了吧?”
“是找死。”江淮眼神冷冽几分,云千宁扁着嘴,道:“我觉得他整个人怪怪的,总问我两年前坠崖的事。”
齐琰和江淮对视一眼,齐琰啧啧嘴:“该不会是心虚吧?说起来坠崖的事到底什么情况?”
云千宁摇摇头,刚要坐下就被江淮拦住了,她也不急着坐,站着搓搓手哈了哈气道:“不记得了,那段记忆模糊得很,实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