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
齐琰端着茶盏笑笑,翘着腿撞了撞江淮的腿,道:“嬷嬷说得对,如今多少人都盯着你和小宁宁,这时候若是有半分错处,定会让人抓住不放的。”
“虽然掀不起风不浪,可雨点落在身上还是会留污不是?”
两边劝着,江淮总算是能听进去些了,脸色也稍微缓和几分。
崔嬷嬷轻笑,把热茶往他手边一推,又道:“况且郡王妃若是有个娘家撑腰,那日后更没人敢对她如何了。”
“即便有这郡王府,也总是要回侯府的,难道你还能不管侯爷了?”
崔嬷嬷是在侯府住过很长时间的,即便长公主走了,她在侯府里也仍旧受人尊重。
她在侯府里,亲眼见证侯爷是如何伤心欲绝,也见过他愤怒反抗,她也曾埋怨侯爷娶妻生子,子嗣满堂。
可后来她看到更多的是一个失去挚爱,被迫为家族扛起一切的侯爷。
那是背负很多无可奈何的安远侯,而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肆意潇洒的少年江适了。
他所有的朝气笑容,都随着那抹白衣一起离开了。
“嬷嬷的话,淮儿知道了。”
江淮端着茶杯压下心中苦涩,眼中及不可见的涌出几丝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