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神情倒像是被拆散的鸳鸯。
围观好些人已经在议论了,都说宣北伯爵府棒打鸳鸯。
荣衡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齐琰有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那些带头议论的,一看便不是普通的百姓,定是齐琰找来煽风点火的。
云千宁和江淮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云千宁才上马车。
荣衡见江淮没再做出别的事来,顿时松口气,心道——齐琰不愧是齐琰,能把他逼得这么狼狈。
云千宁坐在马车里,把怀里放着令牌拿了出来。
这是江淮连夜进宫去向陛下求来的,可以调动巡防营的令牌。
江淮给她令牌,只是让她自保,荣府不必淮宁府,他也不再是时时刻刻都跟在身边,即便她身侧都是自己人,可他还是放心不下。
皇帝哪里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令牌又是给云千宁的,小姑娘的人品皇帝还是很相信的,便痛痛快快给了令牌。
“及春,我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的。”
云千宁握着令牌,在哪儿都不如让她在江淮身边安心。
及春伸手握着她,道:“姑娘不怕,我们都在呢。”
云千宁点点头,想到昨日齐琰说的话,心里的害怕稍稍退去一些了。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