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石洺在先帝面前揭发付府后,便被外调至西南宜阳府一带,十余年再未升迁。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云千宁眼中带着疑惑,听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齐琰手指轻点桌面,悠悠道:“别急,听我继续说。”
云千宁乖巧点头,齐琰便继续开口说下去。
当年科考石洺考中,赵之诚却是落榜。石洺又因为揭发有功,先帝是要把他留在京城玉堂署的。
从玉堂署出去的几乎都是前途无量,而石洺却自认能力不足,自请外调。
赵之诚家境贫寒,落榜后连回乡都成难事。他去求助石洺,却无意听到石洺同一个人说起当初之事。
他要去付府前忽然生病,是石洺人为造成的。
石洺在他的饭里掺了药,才导致他拉一夜的肚子。
而且那人还给石洺一大笔银子,让他永远都不要回京城来,还让他这那件事烂在肚子里。
“那件事指的是什么?”
云千宁仍是疑惑,江淮眯着眼睛,淡淡的开口:“付府谋逆果真另有隐情?”
“什么?”
云千宁自己都不敢确信,不是说证据确凿吗?
“你早觉得有隐情?”
江淮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