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下贱人,竟也能跟本宫平起平坐。”
玉芙手中的酒盏都要被握碎了,云千宁到底有什么好?竟然得这么多人爱护,就因为江淮喜欢她?
她斜眼看向坐在旁边的季元斌,眼中闪过一丝及不可见的厌恶。
“驸马觉得荣宁如何?”
玉芙忽然开口,季元斌想都没想,便笑道:“公主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哪里是几株野花能比得过的?”
玉芙闻言倒是满意极了,握着酒盏的手松了力道。
云千宁和江淮吃得快,太后也以困倦为由早早的回自己的慈宁殿,主要是为了见江淮。
云千宁向来坐不住,抱着雪团就跑出去玩了。
“你昨日又下了荣伯爷的面子?”太后端着一盏茶,半靠在软榻里看着江淮。
江淮坐在她的对面,轻点头道:“是。”
“怎么说他也是个伯爷,又是立过战功的,你合该给他些面子才是。”
江淮轻点头,并没有反驳而是乖巧应答。
“你也不用敷衍哀家,哀家说这番话不是怪你。只是荣伯爷是宁丫头的亲生父亲,你若把路堵得太死,日后不好回头。”
江淮起身给太后续茶,应道:“是,外孙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