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里微微叹气,对着云千宁轻声说着。
云千宁抿唇轻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有几分落寞。
她脸上藏不住事,这神情一变厅内的人都看出来了。
太后和皇帝只以为她是有些不满,只有江淮知道她是想到自己的父亲了。
“霜梅园此刻梅花开的正好,你去折些来一会儿我们带回长生殿。”
云千宁总是听说霜梅园的梅花最是好看,层层叠叠红梅白雪,是以一听到江淮这么说,乐呵呵的就去了。
“千宁丫头可是对玉芙一事心有不满?”太后怕皇帝心里有隔阂,这话还是当面问出来比较好。
江淮摇摇头,淡淡的说道:“她只是想到荣伯爷了。”
太后和皇帝了然,江淮沉默片刻,忽而开口道:“两年前千宁坠崖一事尚有疑点。”
“他毕竟是玉芙的驸马,既然两年前的是千宁丫头都不追究了,你也睁只眼闭只眼吧。”
皇帝哪里能不知道季元斌当日对峙的心虚?
就几个山野村夫,若无利益诱惑,和旁人出招,他们怎么敢李代桃僵的?
单单凭他们知道荣府无人见过荣宁这一点来看,便知道季元斌在那件事上根本脱不开关系。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