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宁咬着唇,她要报复回去吗?如今她身侧有江淮,便是驸马若想让他掉层皮也不是不可能。
“娘亲去世时,季元斌也帮过我。恩怨相抵,过往之事我可以两不相欠。”
“但季元斌当日曾说,娘亲之死他也有份参与,我想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千宁咬着唇,还是查清楚比较好,可少不得要耽误些功夫。江淮拉着她往外走,“若是心有不甘,不必压着。”
“没有不甘心,只是觉得他好可怕。”
“明明曾用那么可怖的样子说出决绝的话,如今又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跑到我面前来,谈笑风生。”
江淮眸子微沉,这个季元斌的确不是善茬,这件事他会查清楚的。
云千宁这几日不想回到伯爵府,坠崖的情景不断出现在脑中,她有些不安。
入夜她也一直睡不安稳,连着几天都被噩梦惊醒,江淮便把凌禾请过来看看。
凌禾给她开几副宁心安神的药,倒是缓和一些。
这几日玉芙在家里也是没个安宁,季元浩被打个半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季母天天在家里哭,话里话外指责玉芙没用,连小叔子被打成这样都不能去讨个公道。
玉芙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