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就怎么做。”
季母抬着下巴,浑然不把江淮放在眼里。
云千宁左右看不到江淮便问了千路,千路指了指,却说只能她单独去。
她让荣灵照看好迎月,又把及春和夏留下,而后自己独自找过去。
郡王府的宴席向来是嬷嬷丫鬟操持,这一点来过的人早已习惯。
他们也并没有觉得是江淮和云千宁看不起人,而是他们性格如此罢了,都看的通透,能进郡王府已然不易,谁还在乎是谁招待的呢?
“玉芙就算出嫁也是皇室公主,住的也是公主府不是季府。”
江淮冷眼看过去,扇子轻点肩膀,“今日之事若不给个交代,你们便都去陛下面前好好说道吧。”
“好啊,那正好到陛下面前说说玉芙是如何不知廉耻勾引外男的。”
江淮眉头一皱,玉芙脸上带着几分绝望,嘶吼道:“我没有!分明是你们,是你们联合起来对我使下作的手段!”
云千宁寻过来还未走近便听到这话,顿时停住脚步没敢再往前走了。
“胡说八道,是你自己下贱养了那么多面首不说,连斌儿身边的下人都不放过。”
季母满是鄙夷,玉芙咬着唇无可分辨。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