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宁坐在秋千上看着玉芙坐在树下哭。
此处是她平日玩乐的地方,远远的就有侍卫把守,根本不会有外人闯进来。
玉芙哭了好久,才一抹眼泪抬头看着还能怡然自得荡秋千的云千宁。
“为什么帮我?”
玉芙心中好奇,她曾经多次刁难,按理说云千宁便是落井下石也不足为奇。
云千宁轻轻晃晃腿,道:“陛下很记挂你的。”
“父皇……父皇眼中除了江淮,还能有我们这些子女么?”
玉芙鼓着脸,云千宁皱皱眉,道:“陛下对江淮好,对你就不好了吗?”
“哪里对我好了?”
玉芙扭脸,云千宁从秋千上跳下来,走过去气鼓鼓的看着她。
“你看看迎月,出嫁没有皇子压轿,也不是想进宫便能进宫的。你有自己的府邸,想进宫随时都可以去。有什么不知足的?”
“谁不知道公主里就属你最得宠?你还这么不知足。”
云千宁坐到她面前,迎月还没有说委屈呢,她倒先不记得陛下的好了。
玉芙斜眼看她,深吸口气,道:“这件事只怕是……”
“怕什么?”
江淮从院外进来,眼中仍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