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云轻和付柳成为真正的夫妻,可笑的是他们二人谁都不记得了。”
云千宁满是惊讶,问道:“怎么会这样?”
李渡脸上愈发的愧疚,江淮始终沉眸没有说话。
“都是老朽的错啊。”
李渡连连摇头,眼中似乎还有几分泪光。
“荣伯爷那天来找我,跟我说了很多当年在荣家班的事。我承班主厚爱才能苟活,少班主求我帮他一个忙,我又怎么能拒绝?”
荣衡翘着腿,接着说道:“我父亲让他去寻一种药,常人喝下之后所做的事在沉睡后便忘得一干二净。”
“而那天夜里,他在云轻和付柳见面时,特意送了两杯酒,美名其曰是合卺。”
“他们二人双双饮下酒,所有的海誓山盟情深义重在醒来时忘得彻底。”
付柳只记得云轻来过,而云轻也只记得他去找付柳。
之后的事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轻询问那天到底发生什么,荣臻却没有告诉他,只是告诉他一个住处,正是付柳的住处。
付柳问他,他则是告诉付柳,云轻说他已经有心爱之人,此次回京是来诀别的。
付柳闻言伤心欲绝,正巧云轻此刻来到小院,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