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冒名顶替,让付家的人以为付柳喜欢的是他,以此来借助付家之势。或许是那出戏演的太过逼真,让他这个少班主投入其中,难以自拔了吧。”
云千宁还是难以置信,这件事听起来太过荒诞了,就连话本里都没有这样的故事。
“荣臻还想杀我灭口,一场大火让他以为我已经死了,而我整顿丘园,修改丘园规矩,让外人以为丘园真的易主,这才苟活至今。”
“老朽一生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云轻,将解药给他,让他忆起过往之事。”
说着李渡便吩咐身边他的儿子去将解药拿来,而后递给了云千宁。
“我老了,只怕是等不到了。姑娘,我李渡欠你的,欠你娘的只怕是还不清了。这解药赠与你,若你寻到他,务必让他喝下解药。”
“当年制作毒药和解药的人已经离世,药方也未曾留下,解药仅此一份,还请姑娘妥善保管。”
云千宁握着药瓶,皱眉眉头,问道:“那,那还能用药效吗?”
荣衡神情古怪的看着云千宁,江淮摇摇头从她手里拿过药瓶揣进怀中。
“今日之事多谢告知。”
江淮拉着云千宁往外走,李渡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着小姑娘三步一回头的,似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