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我知道当年石洺一定做过什么错事,虽她不肯同我说,可若非有大事,又岂会遭此横祸?”
“我只求大人饶我女儿一家,当年她尚在襁褓,她是无辜的呀。”
江淮沉眸,忽而抬手一送,手中的剑离鞘半分,露出的半截剑刃正好架在石洺女儿石璐的脖子上。
“石夫人,当年石洺所做之事,你当真不知?”
石夫人满是哀求,连连磕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年石洺是同他的好友进京,我在老家照顾老人和孩子。”
“后来县衙只说石洺高中,让家眷进京,我这才带着女儿进京的。”
江淮眯着眼睛,带着几分狠厉,道:“他的双亲没有跟着去?”
“是传信之人说石洺要外放,路途遥远恐二老受不了舟车劳顿,这才没有带着。”
“更何况二老膝下还有其他子嗣,我夫君给他们一大笔银子,足够二老安享晚年了。”
江淮见她神情里没有漏出破绽,便收回剑坐回去。
“石洺还有兄弟?”
“有的,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姐姐。”
江淮眸子微转,又问道:“这些年你们可曾回过老家见过他们?有无往来书信?”
“这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