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轻微颤抖的手,低声劝慰。
云千宁深吸口气,低应了一句,手脚麻利的擦拭好后,仔细的给涂抹药粉。
“那些侍卫到底也没敢下重手,否则几鞭子下去早就皮开肉绽了。”
云千宁看他一眼,默不作声,只是把他的左手拉过来,轻轻上药。
“宁儿,你是不是吓到了?”
江淮见她情绪一直不太好,言语轻柔。
云千宁摇头,红着眼眶哽咽道:“我是……心疼你。”
“千里迢迢奔波一路,又是中毒回来,还没修养就又……”
江淮反手拉住她,坐起身笑道:“我早些年行走江湖遇到的事要比这危险多了,这些伤不过三五日就好了,没事的。”
听这话云千宁心又是蓦然一疼,江淮可是从小就遭遇刺杀的呀,他不过比她大上一岁,就已经经历这么多了。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分别这么久,难得有如此安宁的时候。”
云千宁凑过去坐好,她看着窗外的山上,将自己刚离开京城的事一点一点说给江淮听。
江淮听到以祭断怨的时候眉头一紧,云千宁接着说道:“我也理解陆傲。”
江淮点点头,仍旧若有所思的模样,云千宁凑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