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后的那些伤也不多严重,只是中毒留下的虚弱没养好罢了。
如今将养一夜,自是已无大碍了。
他没什么形象的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不远处正辘辘驶来一辆马车。
“属下去探查探查。”
千城说着便要往外走,江淮摆手,道:“不必。”
千城望过去,只见马车后面还跟着侍卫队,显然来的不是普通人。二人戒备的挡在面前,马车驶到庄子前缓缓停下。
从马车里出来的,竟是微服出宫的太后和皇帝。
江淮快速的将碗里的粥喝完,把空碗递给千路,用帕子擦擦嘴后迎了过去。
“陛下,太后娘娘。”
江淮恭敬的行礼,言语行动之间再无曾经的亲昵。
太后眼中有些伤感,皇帝则更多的是自责。
“山间风大,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在门口用膳?快进屋去。”
太后心疼的要拉住他,江淮倒也没躲闪,低声道:“我常年住在此处,习惯了的。”
“这能一样?你现在是有伤在身,合该自己多注意才是。”
江淮点头应是,带着二人去了屋内。
云千宁闻声起来,悄悄穿好衣裳洗漱完溜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