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如今还跟哀家卖起关子了?”
“奴婢不敢。”流青跪下,太后扶她起来,道:“哀家何尝不知之前一事让他们二人心有余悸?”
“哀家处处提防,皇帝更是下重手,淮儿那孩子看重宁丫头,宁丫头心底不安,他自然要护她周全。”
太后又沉沉叹口气,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无奈。
做过的事不可回转,如今宁丫头心里也有提防,江淮则更是划分君臣界限,浅淡亲情关系。
这几日她想了很多,何尝不是看清皇帝别有用心了?
旁的不说,单说江淮……那可不就是他逼出去的吗?
云千宁在御花园里转着,眼珠轻转,道:“流丹姑娘,请问冷宫在何处?”
“姑娘想去冷宫?奴婢带你过去。”
云千宁轻点头,在路上流丹开口道:“姑娘好些时日不进宫,太后娘娘思念得紧。”
“一直关心你的身子,如今见姑娘痊愈了,想来娘娘心里也高兴的很。”
“劳烦太后娘娘记挂了。”
云千宁十分客套的应答,流丹有些意外,此番再见到云姑娘,总感觉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流丹没再说话,云千宁也静静地跟着,二人默默的走路,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