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云千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江淮则是坐在书案似乎在研究什么,云千宁起身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刚走到他身后准备吓唬他一下,江淮反手一捞将小姑娘抱进怀里。
“不怕凉?”
江淮见她光着脚,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脚踩在鞋子上。
“不凉,在看什么?”
云千宁侧头看过去,发现是关于付家的事,她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派人查过,当年无罪流放的人尽数是一些年幼的孩子和岁数十分大的妇人。”
江淮把一份名单抽出来放到最上面,指着其中几个名字,道:“这些人并没有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说明在路上要么是逃了,要么是死了。”
“那封信不是假的么?”云千宁疑惑,上次不是说这封信是伪造的么?那怎么就能确认内容也不是胡编的?
江淮耐心解释道:“未必是假的,我和齐琰商议过,这封信虽然是伪造的,但内容很有可能是真的。”
“何以见得?”
外面及春喊用膳,云千宁便起身换衣裳,江淮早就洗漱好了,所以仍旧坐在案前。
“若陆敬和陆夫人的死与康王府无关,那也不必找什么李侍卫和被藏起来的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