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当初一起发配的足有几十人,活到现在的也不过十几人了。”
云千宁抿唇,付桃看着旁边无外人,小声问道:“我是戴罪之身,私自回京可是死罪,真是你要见我?切莫让人害了。”
“是我要见你的,当年的事您知道多少?”
付桃既然跟她娘亲差不多大,想来当年的事或多或少是知道些的。
“唉,当年都说是堂叔谋逆,可付家向来都有文人傲骨,也对陛下忠心耿耿。
“流放的时候我曾听族里长辈说过,谋逆是欲加之罪,实际上是因为堂叔挡了某位大人物的路。
云千宁看向江淮,付文曾进言取消宗亲继承皇位的这一规矩,如此定然是挡了康王的路。
江淮又斟酌几番问了几个问题,而后就把付桃安置起来了。
当晚,万俟毅便来到府上,他是悄悄来的,又是走的后门,自然没被人注意。
“如何?人你们已经见到了。余下的人是死是活,就看王爷的本事了。”
万俟毅轻笑着,本来提出付家活口一事,就是威胁江淮。
他也实在没有办法,想要身份归位,只能依靠他。
江淮只让他回去等消息,云千宁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江淮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