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取亲王印是重罪,季元斌百口难言,在殿前一直称是有人要陷害他,毅王印不是他偷的。
而万俟鸢的簪子在毅王手中,万俟鸢又被刺激到,再次神志不清,连辩解都做不到,只会喊着是季元斌指使她做的。
康王当天进宫,不知和皇帝说了些什么,总之第二日判决就下来了。
“只贬为庶人不得进京,皇帝到底是因为玉芙而心软了。”
齐琰坐在淮宁王府内,和江淮云千宁一起听宫内的消息。
江淮笑笑,道:“无妨,何侍郎已经进宫了。”
“这件事他去做合适么?不会引起陛下的猜疑?”
何侍郎是二皇子的岳丈,若是参与进来,难免会让陛下觉得玉芙之事是被牵连进太子之争里了。
“他掌管刑部,这件事他去说最合适不过。更何况,明白上季元斌不过是驸马罢了,他可是把自己隐藏的很好。”
江淮握着玉盏,就看看这次康王还能不能保下季元斌这颗棋了。
万俟鸢的事皇帝压下来了,但这件事毕竟是发生在宴席上,即便皇帝有意不让人提起这件事,但每个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思的。
万俟鸢已经疯了,她平白无故偷毅王印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