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少，如今只剩下东一块西一块的碎片，仿佛牛皮癣一样镶在地上。
不用想了，鹏程干的。
“要出大事了！”老冯咽了咽口水，浑身僵硬的拨开人群，一步一步缓慢的向黄金通道走去。
那个成天乐呵呵的中海赵宋，真的从来没有怂过，是谁给了鹏程一个赵宋好欺负的错觉？
这事……老冯边走边摇头，直到来到了黄金通道，看着一大群特斯拉伙计脸色阴沉的看着六号柜台，那里，玻璃已经碎了一地，那个大大的t字，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胶水的痕迹，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好好的一把牌，彻底让鹏程这个老牌强者给打烂了！”老冯叹口气，再没有向前凑，而是朝正在看热闹的手下招招手。
“老板。”
“把鹏程的货全退了！”
“现在？”
“马上！”
伙计看了一眼破烂的黄金六号，点了点头，向自家柜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