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进了他办公的房间,邵吏凯正处理着手头上的事情,便也没抬眼看他。
“邵钧,你怎么来了?”
邵钧看着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喉头的话不由得咽了下去,他跨步走上前,将手里的药瓶搁在了前者面前的木桌上。
“爸,到吃药的时间了。”
他缓缓抬眼,无意中瞥见男人头上的白发,纵使用多少染发膏都掩藏不了的岁月的痕迹。
邵吏凯搁下手里的笔,低沉的声音说:
“公司的事,你和你哥你弟暂时先打理,我明天要陪你妈出一趟远门。”
“去哪儿?去干什么?”
邵钧忽地语气有些急促地问。
“婧怡说想看看大海。”
男人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拿起了眼前的药瓶。
闻言邵钧不由攥紧拳,咬紧的牙关好似要渗出血来,他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近乎要将人刺穿:
“看海,你们还真是海枯石烂永结同心呐!”
男人忽地一拍案桌,厚重的手掌猛然落下,险些在桌上拍出一条裂隙:
“你在这儿阴阳怪气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老少尊卑!”
“那你呢?你还记得明天是我妈的忌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