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明明知道这是犯法的,可我只能跟他一起跑,我没得选择,被迫跟他绑在一起,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小偷,像老鼠一样往没人的小巷子里蹿。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真的快喘不上气了,我好害怕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变成赌徒,变成一个偷偷拿了别人东西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窃贼。”
毕竟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做得多了,也就理所应当地不觉得错了。
听姜沂平静的声音陈述着这件事,邵钧禁不住咬了咬牙,
“他怎么能,在自己孩子面前偷窃呢!”
然而姜沂却好像并不在意,反倒异常冷静地分析道:
“因为有同伴一起比较不容易被人怀疑,特别是……一对看起来普普通通,良善无害的父女。”
闻言邵钧不由眉心一蹙,“那你……”
“放心,他嫌我笨,没让我动过手,我一直都只是跟他旁边而已。”姜沂漫不经心地靠着椅背,
“不过,我觉得,耳濡目染多了,或许我心里其实有些扭曲……”
“你哪里扭曲了?”邵钧一脸肃然地打断她的话。
姜沂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其实我现在也经常在想,幸好我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