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打成了儿戏一般,就让人惊掉大牙。
不过,崔伯远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不会表现出来。
他只是尽自家一切所能,要把老祖宗招待得妥妥贴贴。
这不,还不到天黑,全城但凡有点姿色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全都邀请了过来饮宴。当然,还少不了一些文人士子,书香之士。
老祖宗虽然武功通神,高深难测,但是,他生平酷爱文事,尤擅书画,更喜歌舞。
只要多一些年轻人谈诗论文,多一些美人在旁弹琴吹箫,翩翩起舞,他就会兴致高涨。
若非如此性情,也不至于九十多岁了,老祖宗还娶了两房小妾,生了两个小祖宗出来。
“接着奏乐,接着舞。”
白须白发红光满面的崔虎臣,看起来不像九十三岁,忽略他的满头白发的话,说他是四十三岁也有人信。
他此时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细细闻了闻杯中那芳草异香,只觉满口生津,哈哈大笑道:“尔等无需愁眉苦脸,老夫何尝不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领军期间,饮宴歌舞乃是大忌……
尔等都懂的道理,老夫从朝堂到疆场,一生久历风波,哪可能不懂这一点?”
他环视四周,摇了摇头,目光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