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个午觉。”
一个多小时后。
伊万诺夫领着杨宁黄罡哥俩见到了修理厂的负责人。
铁路局上上下下,但凡头上戴着顶乌纱帽的,有谁敢不给这位列车长三分薄面呢?
不给他面子,那就是不把他父亲放在眼里。
不把他父亲放在眼里,那就等于得罪了……
草,铁路局局长也没这份胆子呀!
于是。
修理厂的负责人拍着胸脯,毫不犹豫地打破了原则上不允许接外活的规矩,并把杨宁所要求的十天工期主动压缩到了一个礼拜。
只是这价钱……
“拆解一门喀秋莎的费用至少要两卢布,不能再少了,再少的话,我真的是没法交代。”
一门两千,五十五门便是十一万。
比原计划的预算是贵了好多,但也远没达到伊万诺夫所估计的那么高。
完全可以接受。
“拆下来的炮管炮身,我可以免费为你们存放一个月,超过这个期限,我这边……”
杨宁听了伊万诺夫的翻译之后,速度回应道:
“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我这边没有意见。”
伊万诺夫再将杨宁的回应翻译给了那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