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在口音问题上,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
“我那是因为读小学学说普通话时,摊上了一个东北籍的老师。”
杨宁自嘲笑道:
“你也知道,这东北话实在是魔性,一经沾染,便再也无法自拔。”
楚依云掩面窃笑。
“也没有了,其实,你的普通话说得挺标准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杨宁的心尖忽地突突了两下。
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逆向倒推,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身边的楚依云在听他说话的时候,很仔细,很认真呢?
再往深处多想一层。
她为什么会很仔细很认真地听自己讲话呢?
年龄相仿,又是老乡,并且,认识的当天,那杨宁就帮了楚依云这么大的一个忙,出于感激也好,出于别的什么缘由也罢,总之是……
单纯的楚依云放下了对复杂杨宁的所有戒备,彻底敞开了心扉,跟杨宁聊了一路她自己的故事。
“我是个捡来的孩子,我爸妈把我捡到家里时,我还不到两岁……”
“我亲生父母并不是有意要抛弃我的,我妈跟我说,她把我捡回家的时候,我的亲生父母已经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