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科夫不便再做表态。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话题从香江扯到了莫思柯,又从莫思柯扩展到了整个欧洲。
不过,卢什科夫和弗拉基米尔二人心里面可都清楚,杨宁请他们两个过来,其目的肯定不是单纯为了答谢。
因而,消耗在晚餐上的时间并不多。
用过了甜点,杨宁将此二人邀请到了他的书房,弗拉基米尔当晚的胃肠道似乎出了点问题,刚刚坐定,便再次告假。
于是,便给卢什科夫留下了单独跟杨宁表述思想态度的机会。
“哈拉少,我必须感谢你今晚对我的提醒,说实在的,我已经意识到了前面的路不太好走,只是没有你看得那么清晰。”
杨宁谦逊应道:
“华国有句谚语,叫旁观者清,卢克,请原谅我的坦率,因为,我把你当作了最亲密的兄弟。”
卢什科夫深吸了口气,饱含感激地看了眼杨宁。
“我感受到了你的真诚,哈拉少,你原本并不需要提醒我的,对你来说,只需要静观其变,适时做出调整即可……”
杨宁现出了一丝笑容,插话道:
“是的,用华语中的一个成语来表述,叫左右逢源。”
卢什科夫不懂华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