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钩不断的自我伤害,将他原本就残破不堪的神魂抓挠的更加稀碎。
天上院宮根本就没有管这些伤势,而是再度一剑刺出。
剑成剑花。
花发莲叶暗,秋月坠江波。
十方身周的金莲纷纷凋谢,佛陀金身变得光秃秃的。
又有一轮新月,在剑尖绽开,坠入十方的金身,在其中撕开一个大豁口,无数金色符文逸散而出,但很快又重新弥合。
十方硬受一击,金山黯淡,可是口中真言却不停歇:
“受此苦已,尔当再入铁硙地狱,取来大石,从上压之,压已复压,因更研之,研已复研,遂成碎末,成碎末已,又更重末,末已复末,转成细末,取其细末,又更研之,研已复研,于是乃成末中之末,最微细末。”
天上院宮身躯之中,铁爪与无形重压相和,开始如同磨盘一样碾压绞杀天上院宮!
他的神魂像是被尖刀剐蹭的玻璃一样,发出了刺耳的锐鸣。
天上院宮没有言语,只是再出一剑。
任你万法,我自一剑。
只是,这一剑里却带上了些许思维波动。
“为什么,你们这些秃驴非得和我过不去?”天上院宮疑惑的思绪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