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欠的孽债不成?”
徐月先是默默不言,忽而又落泪,“您就当是我欠的债吧!拿我的命去抵,我也甘愿!”
“老夫人!老夫人!”
外头忽然传来窦府下人的声音,苏音快步迎到门边,一把挑起帘子,就见那大喊大叫的下人气都还未喘匀,比划着大声说:“是胡大人来了!”
他话音未落,胡王升已经大步穿过庭院,向花厅走来。
窦老夫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
“老夫人!”胡王升才迈过门槛,甚至来不及注意到徐月也坐在厅中,便有些急迫地开口,“寻到解药了!”
徐月从椅子上起身,赤红着眼,几步快走上前,紧紧握住了胡王升的胳膊,“攀玉!你说什么?”
胡王升展开手心,露出手中紧紧握了一路的纸包。他侧首看着徐月,因来得急胸口仍微微起伏着,道:“有了这解药,阿瑜就有救了。”
徐月身形一凝,忙从他手中将纸包夺过。
胡王升以为她爱女心切,也未阻拦。看着她颤抖着将纸包打开,里面放了一小枚仅指腹大小的靛蓝色凝固药粉。
“怎么、怎么才这么点?”徐月喃喃道。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窦家,胡王升紧绷的心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