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
窦瑜沉默半晌。其实她是听说过这件事的,善兰琼如今不住在钱家,而是留在窦家居住,起初府里也隐隐有风声。只是祖母和母亲都格外维护善兰琼,叫人绑了几个私下议论的,狠狠打了一顿撵出府去,以儆效尤。此后就无人敢再提此事了。
沈嘉轻轻撞了下窦瑜的手臂,忍了又忍还是好奇地问:“长公主为何要收善娘子做义女啊?”有句话她没敢提,外面也有不太好听的笑语,说钱家好似把女儿送给长公主了,直接当了窦家八娘子一般,光明正大长住着。
窦瑜也不知缘由,仔细思考片刻,道:“兴许是对了眼缘吧。”
眼缘这件事真是不好说。她虽然是母亲十月怀胎所生,却总也不得她喜爱,无处说理,只剩无奈。
窦瑜心境平和,将求来的平安牌挂在树上。
而沈嘉求的是姻缘牌。她有些羞涩,悄悄绕到树的另一端垫起脚小心仔细地挂稳。
表哥已经出征半月有余了。窦瑜合着手,站在树下静静祈祷。
巴舒族常年掠边。而今年严重的雪灾令牛羊牲畜冻死无数,食物贫乏,也让他们的掠边行径愈加频繁,边城苦不堪言。苏青早已反叛,与其狼狈为奸,再加一个河北赵野,大周几乎三面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