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自己吗?身边又多了怎样一群人。不得而知。
他开始担心,当初是他丢弃了她不辞而别,这样的作法怎能叫人不恨。他依稀记得那些头疼得撕心裂肺的个个日夜,身边隐约有个人拥护着他。
转而轻叹:“无情的时光终在流淌着。”
他深知,自己离开那么久,还是日日夜夜想着那人那些事儿,特别是见到戴越和李岩海那俊俏而又熟悉的面孔时,须臾世间竟想随他们而去,痛痛快快的活着。
他想着,便更挣扎了,欲哭无泪。这一年里,他的头脑渐渐正常,但也曾渴望爱与被爱,渴望像路边街道的一对对令人羡慕的爱人一样玩得酣畅淋漓,在为了未来的家庭未焚徙薪。即便他现在很自由,是所有人眼中自由自在的闲云野鹤。
可是。
谁晓仙云中飞鹤,也曾漫步红尘中。
带着这份埋藏深久的思念,到达了这个他自认为是是非之地的北京。
很快便到了汪贤家里。开门依旧是那张熟悉面孔,依旧满面沧桑。他让白小戮坐下,慢慢斟酌一杯二锅头。端到白小戮面前。白小戮乜过眸子,望着旁边的摇篮,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婴儿,瘦弱不堪,看起来奄奄一息。
她不曾撕心裂肺的哭闹,不曾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