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走向床边,眼神空洞,脸颊早已刻入深深的泪痕。床榻上只是躺着一具冰冷躯壳,没有任何生气,皮肤可称之为苍白,脸犹如一张白纸,被暗沉的格调映衬着。
他想伸手去摇摇他,抬起来又放下了,突然袭来的一阵落魄,自卑感让他很没有脸面,没有资格去摸这具犹如寒天之上的冰冷,他不配。脊骨阵阵冰凉,颤抖着,这锥心的疼,他忍不住抽泣······
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像雕塑一般,完全没有带着死亡的悲伤感,是如此的平静,平静到让人麻木,平静到让人心惊肉跳,平静到让人有股被恶兽准备匐匍前进抓捕猎物的凝视的恐惧,整个脖颈都是冰冷的,他没有死亡前的狰狞,只有平静。
此时,被风吹关着的门又被推开,清莲慢慢走进来,脸上的泪痕像刀疤一样深深的刻在脸颊的轮廓上,直至到强颜欢笑的两轮酒窝中,手里还端着壶二锅头。
厉明雨猛的一回头,显然是被吓到了,被内心无处安放的自卑吓到了:“柳老师······”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一辈子也无法赔偿的,显然他将所以的罪恶都力挽于自身,而柳清莲则是淡笑。
喝了口酒后,柳清莲托着腮看着床上这个冰冷的男人,露出深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