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大户人家,也许就不是这个样子。”
秦建国笑了笑,“哪有那么多大户人家好让他投胎。”
“是啊……”秦风也笑了,“概率好像比买彩票都低。”
王安在鬼屋前饶了一圈后,回来跟秦风和秦建国道了别。总算才往自己家去——也就是王艳梅爸妈的家。城市里的年轻人,眼见就要三十岁了。却还和爸妈住在一起,说起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悲剧。要么是家里困难。要么是自己无能,反正都不是好事情。
临走之前,王安珍而重之地留下了他那几个学室内设计的同学的联系方式,让秦风务必找他们聊一聊。秦风把王安写的纸条放进推车的小柜子里,决定考虑清楚再说。
天色渐渐黑下来,前来吃晚饭的客人,也慢慢冒出头。
摊子的生意在《阿宝讲新闻》和《东瓯日报》的顺带宣传下火爆一周后,最近几天因为秦风收摊得早,来吃东西的人。明显减少了许多。原本最高峰时期10张桌子能坐满的场景,现在5张桌子就够用了。
秦建国总是活得很不安,经历了这样的落差,心里难免有疙瘩。
晚饭时间结束,宵夜时间未到,在这段难得没客人上门的时间,秦建国跟秦风说起了他的焦虑:“前几天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