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干脆道:“拆了,以后这条狗养家里。”
“哦。你已经把它领回去了……”
“不是,它这几天正在住院,前几天做了个手术。”
“什么手术?”
“割蛋蛋。”
“……”
施克朗在后院观察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然后给秦风画了一张草图。图纸上,一个连成排的灶台贴着墙从一头延伸到另一头,总长达到9米左右。
“一共3个灶台,可以同时蒸三个大笼屉的面点,这里这个位置,可以给你弄一个饼铛做煎饼。这里蒸糯米饭,这一大片。我给你弄个热水供暖台面。做早点用不着太大的火,底下直接烧煤,我在最里头给你弄个煤球仓……”施克朗跟秦风细细说明道。
秦风听得皱眉,直觉上只觉得这东西太过混乱,于是又把小赵师傅从里头叫出来,让他以比较专业的目光来判断一下。
小赵看过之后,却是摇了摇头:“不好说,乱糟糟的,没有章法。”
施克朗挺有点虚怀若谷的精神,被小赵这么一说,也不生气,平静地建议道:“这个东西得找懂行的人过来帮着设计,我毕竟不是专门做这块的。小风,我看你最好先请个有做早点经验的师傅来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