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仿佛没有。
“哐哐哐哐……”清晨五点,病房里名叫的中年女人早早起床,拿着一个玻璃瓶,在床头柜上捣起了药。那密集犹如摇滚乐鼓点的碰撞声,回荡在病房里久久不停,不到3分钟,就成功地吵醒了屋里所有的病人。
昨晚上和同伴们夜聊到将近3点钟的新病人家属睁开眼,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相当自觉地以己度人,以为医院病房就是这种环境——每个人各管各的,想怎么吵吵,旁人都管不着,所以吵别人和被人吵。都属于正常情况。
低着头,余光却一直瞥着昨天刚到的那张病床。
此时此刻,的肚子里满是火气。在二医的病房里当了三年保姆,在她看来。这病房和她家已经没什么区别,谁要在病房里干些什么,包括夜里上厕所是否要开灯,冬天天气冷是否要开暖气,各种垃圾该扔哪里。这些理所当然都该是她说了算。要说底气从何而来,按照的逻辑,那就是她是医院的人——虽然论对医院的实际作用,她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实习生。
昨晚上的一番闹腾,让深深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
一整晚没睡好,到了清早5点,索性就不睡了。
她照顾的这个老头子是个重度瘫痪,所有吃的东西都得通过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