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裴柠柠委屈道：“我已经很小心了，一旦察觉不对劲就立马停下来…直到最后感觉十拿九稳了才吃了顾师兄你给我的丹药。”
顾长生闻言微微一愣，心底有些发虚…
不会是我给的完美金丹道蕴出问题了吧？裴师妹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体质？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升级副作用？
一般而言，副作用大的体质并不是代表体质辣鸡，也有一种可能是小貔貅的体质相当牛，而且牛到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该不会她也是个大帝之资吧？顾长生眼神古怪地打量了怀里虚弱的小貔貅一眼…
认识她这么多年了顾长生当然想过用系统探查一下这只憨憨的天命品质，然而遗憾的是系统直接表示这货不是可掠夺对象，让他没事别折腾。
从前的顾长生得知这件事本来还以为小貔貅的天命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无法掠夺；但现在回过头来看，很有可能不是她太弱了…
她太强了？也不可能吧？路大帝的大帝之资照样能探查出来…
不是可掠夺对象，莫非她唯一可掠夺的道侣就是我自己？
“顾师兄，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裴柠柠眼泪汪汪道：“我是不是要视了…你还没记好我的储蓄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