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唇,想说不用了。
可男人已经将雨伞递到了她手里,她只好收下。
程砚安这会儿松开了手,宁可打开雨伞迅速下车,并把车门关上了。
车里的男人看了看她急急的往小区门口走去的背影,低低的说了一句,“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他为她挡了酒,结果导致胃痛得厉害。
都顾不上先回去吃药,都要坚持送她回家,还给她雨伞,她却连个谢谢都没有。
说到底,还是讨厌他。
她的厌恶,表现得很明显。
这让程砚安心里很不是滋味。
宁可回到家,第一时间把家里的暖气打开,又给梅梅姐打了电话,让她安心后,才整个人躺在柔软的沙发里走神。
脑子里总想起程砚安刚刚坐在车里闭着眼睛不说话的样子。
他那会儿肯定胃痛得很厉害了,脸色也不好,却一声没吭。
他胃不好的事,宁可是知道的。
可她又不停的在心里提醒自己,程砚安已经和她没关系了,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不该管也不该她管。
想是这么想,可她心里还是很压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攥着她的心一样。
怎么挣扎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