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还安抚他说,“这一瓶会久一点,你要实在撑不住可以浅浅的眯一会儿,不过尽量不要睡得太沉,我们也会定时过来检查情况的。”
“没事,我可以。”卢思柏说得很坚定。
护士赞许的道,“刚刚还以为你是个不太负责人的丈夫呢,所以徐医生才会那样说你,现在看来是我们误会你了。”
卢思柏只是点了个头,没有辩解过一句。
就这么一直守到了天亮,林暖才悠悠转醒。
看着陌生的房间,林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鼻息间全都是医院才会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曾在父亲的病床前照顾了大半年,对这种味道格外的敏感。
这让她一下子就惊醒过来,猛然坐起身来。
大概是动作太大,引起了头部的眩晕感,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卢思柏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一声。”
说完便果断干脆的按下了呼救铃。
林暖缓过来,怔怔的看着他。
卢思柏叫了医生后,又担心的问她,“是不是头还痛?”
他关切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林暖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像是自己做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