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老并没多说,只让他带上证件后去民政局门口跟一个叫郁舒的女孩领证。
他甚至都不记得郁舒这个名字了。
也打心眼里抵触过这个安排,如果不是随老发了一张照片给他的话,他那天不会出现在郁舒面前。
郁舒甚至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她拉着他问他要不要跟她进去领个证的时候,他心里有多动荡。
他毫不犹豫的点了头,和郁舒一气呵成的拿了证。
他们都生怕彼此会反悔。
可拿了证出来,郁舒又跟他说,“当然这只是个假结婚,你不用当真,我也不会跟你提任何要求,同样的,你也不能跟我提任何要求,等过几天我忙完了,再约个时间领离婚证吧。”
封尽臣当时的反应很绝,直接丢下她就走了,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
郁舒也挺莫名其妙的,不过她没时间去计较这事儿,既然凶兆解除了,她也得忙着去赶通告了。
封尽臣回过神来,看着还在碎碎念的郁舒,眼神有些炙热,却又不失深情。
“他最后也没能继续深造,开始了他的打工身涯,周子期那经常酗酒的爷爷又在这个时候生病了,他得一边照顾爷爷一边挣医药费,他刚成年,又没有一技之长,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