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吃到一半时候，顾时一才想起来自己要问他的问题：“那个，嘉悦收购梧栖了。”
沈一添低沉磁性的嗓音：“嗯”了一声。
顾时一又继续说：“是……爸妈的意思？”
沈一添停顿了一下，才看着她解释：“嗯，不过也是出于对你的商业考虑。”
“我？”
“妈的意思是，梧栖的制度不太行，把你直接签到嘉悦，直接说，你也可能会拒绝。所以还是这样比较好，名正言顺，外界也不好说什么。嘉悦也需要靠外发展，你到时候自然有商业价值。就算……”说到这里，他的话语突然停了，顾时一整听得认真，突然见他抿了下唇，端起旁边的红茶，喝了一口，像是掩饰什么，接着一直看着手里的杯子，继续道：“到时候粉丝知道，也不会说是靠关系。”
“嗯。这样挺好的。我挺开心的。”顾时一虽察觉他话语里的不太自然，但也没多问。而是点了下头，十分赞同他的话语。
沈一添吃饱了，直接自己收拾了一下餐桌：“谢谢。”
顾时一对他笑了一下，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这是第三次他对自己这么温柔地说出谢谢这两个字，没有疏远的情绪，只有清淡又自然由内而外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