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揉了几把头发。
控制不住思绪,葭元恺嘴里蹦出来的“江哥哥”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
循环反复。抛之不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丢死人了。
她怎么可能这么喊啊,会不会是葭元恺瞎说的吧。
葭音瘫倒回床上,脸上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几秒后,像是被拖上岸的鱼,又垂死扑通了下。
不想再见江砚与了。
说不定是磁场不和,所以才会每次碰见他都会这么尴尬。
葭音翻了个身,头枕着手臂,有下没下的揪着身下的床单。
前一个念头刚冒完,另一个声音就否定了。
也不能这么说,江砚与救过她的。
毕竟,救过她是吧。
葭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起来。
换一条思路,说不定,江砚与也早就不记得了呢。
他们见过的面也有挺多次了,还一次都没听他说过,小时候认识。
很大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像是终于找到理由说服自己,葭音情绪平缓了点。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运动服,葭音毫不犹豫的走向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