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
他忽然开口,语气一如往常。
像是对刚刚的一切毫不在意。
葭音舔了下唇,既然江砚与都没有什么反应,那自己在这里在意什么。
她接着江砚与的话:“多少度。”
江砚与唇边出现一个很浅的弧度。
他说:“忘了。”
葭音:“......”
葭音今天很硬气,第二次把江砚与摁回了沙发。
“体温计在哪里?”葭音铁着脸问。
江砚与老实回答:“床头柜上。”
葭音想说她去拿,但又考虑到那是江砚与的卧室,她进去不是很好。
江砚与眼尾好像带着笑,他手指了一个方向,对葭音说:“那个。”
意思就是卧室在那边,你去吧。
葭音觉得江砚与今天怪怪的,怎么生个病,人就像是变了一样。
她不放心的问了一遍:“我去?”
江砚与懒散的嗯了声,他扯过身边的一个抱枕,若有所指:“为了没有第三次,我就在这里坐着吧。”
被内涵到的葭音:“......”
她也没干什么吧,不就...把他摁回了沙发上吗。
难道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