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将的话很突兀,听起来还有那么少许的...欠揍。
但这一切,和江砚与也脱不了关系。
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说重点,两人才不用浪费这么多心思。
葭音见好就收,不给他留自己把柄的机会。
“好啦,我错啦。”
“刚刚我是乱说的。”
“时候也不早,是不是困了。”
葭音站了起来,模样乖巧老实:“我们就聊完那一个问题,我马上回去好不好。”
她摆摆手,保证着:“绝对不打扰你。”
绕了一晚上,又回到这个无聊的话题。
江砚与实在是被气笑了。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来,就是来找事的吧。”
葭音不乐意的回怼:“这怎么算是找事呢。”
“江砚与,你别乱给我戴帽子。”
江砚与忽的笑了下,危险的意味充满浑身。
“葭音,谁教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往男人屋子里跑的。”
葭音愣了一瞬。
江砚与语调很沉,还带着一点轻屑。
突如其来的冷漠让葭音猝不及防。
不太适应江砚与这种语气,江砚与现在的样子,让葭音以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