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死死地握着手机, 因为过度用力指骨泛白, 青筋隐隐外露。
他声音与之前相比, 低哑的不行。
“贺祁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贺祁忱打断江砚与的话,“我只是不想让你和我一样。”
不要和他一样,失去之后,才知道还有东西,比无能为力更为痛苦。
“......”
江砚与喉咙里像是有东西卡主,他一字一句,似乎格外艰难。
“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
不是不可能,是不可以。
贺祁忱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觉得,人家父母对你好,你这么做,不应该是吧。”
他继续说道:“但是,万一他们不反对呢。”
“江砚与,你不可以替所有人做决定。就像没有人可以给你做决定一样。”
贺祁忱半开玩笑,缓解着气氛:“你既然觉得人家对你好,怎么不问问那个女孩子想要什么。大不了,你倒插门呗。”
“......”
哪有这么简单,江砚与心中轻嘲。
刚刚听的话很不真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