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纤细的手指,脑海中不可控制的闪出贺祁忱的话。
——“十六不是什么都不懂,两年的时间,或许你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是非要现在谈。
又不是要谁一秒决定。
心动而已,不至于万恶不赦。
葭音两个字,在躲避不开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魔咒,时时刻刻的环绕耳边。
江砚与喉咙紧了一秒,生硬的别开目光。
葭音拍了拍江砚与,像是哄小孩一样安慰着:“没事没事。”
“这也是你的家。”
-
余灿灿回去睡了一会儿,晚上葭音接到余灿灿的电话。
人刚从牢笼中解放出来,恢复活力的速度简直不能再快。
在余灿灿的死缠烂打之下,葭音不得不把之前偷拍江砚与的那张图片发了过去。
她盯着手机,心里默数。
果不其然,下一秒,葭音便收到了余灿灿的语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手,这个脸!!!好适合接吻嗷。】
语调太过高昂,葭音被吓了一跳。
然而,语音中的内容更是惊悚。
来不及反应,葭音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