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不易察觉。
葭音生气的重复,鼻音沉闷,哭腔明显:“江砚与,你想干嘛呀。”
江砚与僵硬的拽住了葭音手腕,拉她到了身边坐下。
他用不上多少力气,还是葭音依着他,没有多挣扎。
“不碍事的,别担心。”江砚与无奈,又重复道。
葭音哪里信江砚与的话,她气得要死,执着的又问了一遍。
“江砚与,你有什么理由,和我说。”
葭音知道,江砚与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动怒的人。
她看见江砚与唇角的青,又见到他骨节破皮的地方,心脏剧烈收缩。
葭音发抓住江砚与的手,那双原本最好看的手,有些看不出样子。
她声音很小颤抖,显得无力:“我可以陪着你的。”
她可以的。
江砚与怔了下,挑花眼潋滟。眼中的情绪浓的化不开,道不明。
“哪有什么理由,不能让音音受委屈。”
话音入耳,葭音懵懂。
她注视着江砚与的眼睛,些许疑惑:“什么意思?”
江砚与很轻的笑了下。
“葭音,你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想要什么。”他看到自己有些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