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那么脆弱。”
葭音蠕动了下嘴唇,想说什么。
她忘不了在警察局见到江砚与的那一刻:男人周遭的冷意寒到了冰点,低垂着的眉眼充斥着不耐烦,还有身上白色衣服沾染的血迹。
江砚与身上仿佛有一层看不透的东西笼罩着,尽管皮上是笑着的,但永远流动着冷漠的血。
葭音感觉得到。但那只是刚开始的时候。
凭私心来说,从葭音认识到自己喜欢江砚与的那一刻,或者是察觉到自己会心疼他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都是江砚与。
只不过,她总是觉得他身上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这件事情,葭音仿佛看到了江砚与更为真实的一面,也接触到了江砚与真正生活的冰山一角。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葭音想的越来越远,眼神也跟着飘忽起来。
江砚与自然发现,他不满的打断:“想什么呢,我还在你面前。”
葭音眼神慢悠悠的聚焦,便听到江砚与说。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进去换一件衣服。”
“好。”葭音不知道江砚与要干什么。
她眼神跟着江砚与过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