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告诉你,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把你最喜欢的烟花带回你身边,你可不可以,再看看我。
江砚与”
葭音眼眶干涩,凝在眼眶的最后一滴泪掉下,正好砸在了最后的那个“我”字上。
江砚与,怎么可以这样。
葭音像是被困在了笼中的小兽,笼中一丝光都没有,连冲撞的机会都没有,就只剩呜咽。
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葭音关上了门,在床上躺了一天。
陈曼婉知道葭音心情不会好,她敲了敲门问葭音吃不吃饭,里面传来一声很弱的回应。
不吃了。
陈曼婉没有勉强,拉住了葭元恺要开门的手。
她摇头示意:“让她缓缓。”
......
葭音躺在床上,蜷缩在一个角落。
她被子拉的很高,堆在脖子底下。
枕头上有干掉的泪痕,下面是信封的一角。还有一张照片。
是昨天江砚与拍的。
她好迟钝,江砚与昨天传了深蓝色的卫衣,她竟然都没有注意到。
葭音紧紧地闭着眼睛。手指揪着被角。尽管是闭着眼睛,还是能看出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