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银月忽然想起之前电话里的女声,问李遥:
“你在谷神星有带麦子回来吗?”
李遥颔首。
“我带了点麦子和灵茶,放在衣服腰后的锦囊里。”
银月蹙眉。
“我可以拿一点尝尝吗……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李遥笑道:
“老板娘手艺这么好,给点小费也是应该的。”
“净胡闹。”
银月取了些麦子和灵茶就走了。
马上回到酒馆后屋,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地下室里。
收回神识,李遥转头问俩女娃。
“你们去过她的地下室吗?”
“很小时候去过一次,好像误吃了什么东西,从此就长不大了,奶妈从此也不让我们再进去了。”
“当然,记的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奶妈诓我们的。”
春蛙秋蝉停下狗刨,累的像两只咸鱼一样躺在滑石岸边。
“你要想看,我们偷偷进去呀。”
“用剑随便打个地洞都能进吧?”
李遥只摇了摇头。
“还没到那一步。”
离开十里星后,只要涉及到神秘之事,他一向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