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人父亲,刚好我又看到你这个贼眉鼠眼的强者朋友,而你是猪,他没道理是人……一切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巧合。”
夏奈本来很认真的听着,忽然意识到好像听到了某个关键词。
“你有老婆了?”
李遥小声凑到她耳边。
“是的,大老婆有了,你最多只能当小老婆了!”
气的夏奈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想起了另一个关键词。
“人被解剖了还能活过来?”
提起这个李遥仍头皮发麻,又有些莫名的好奇和期待。
“手术精湛的话应该可以。”
夏奈十万个为什么,又问:
“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又有同一个父亲?”
“是脱骨换血。”
卢梭站起身来,来回踱步。
“鼠辈总有一万种办法藏身,同时还要不停的偷钱、偷女人,连找了三只飞鼠娘,算他难得专一了一回。”
过于生草,李遥没法吐槽。
连见多识广的夏奈,也表情僵硬,不知从何问起。
用粗壮的指节敲了敲烟灰,卢梭如释重负的叹息。
“从这三个姑娘的大致年纪看,这老鼠最近二三十年都还在打洞,应该是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