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是个特例吗？”
威廉低语重复一声，神态也有所缓和，并又是问哈尔西道：“那四级文明的数量呢？”
“四级文明的数量少之又少，用华夏成句来比喻的话，那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哈尔西不假思索的回复一句，并继续对威廉解释道：
“由于按照我们人类的理解，最多只能将文明等级推算至‘三’，四级文明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解释。
但我能知道的一点是，想要发展成这种类似真正神灵般的文明，至少要在宇宙大爆炸后的冷却期时就需要存在。”
“宇宙大爆炸后的冷却期…”威廉稍加思索了一下，恍然道：
“凯瑟琳，你是说宇宙诞生的不久后，那些文明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吗？”
“没错。”哈尔西没有否认的轻点下头，说：
“要知道文明数量多之又多，可仍然存在的数量，却要比我们公式上算出来的结果少得多。
宇宙还存在一种文明筛选的机制。
即这个文明还没能发展到星际殖民之前，就因为某种重大变故而毁灭。
例如小行星，母星的自然灾害，亦或是文明的内战。
像是我们人类，